宴盛司是个男人,服务员也不好意思多看,倒是君菀,同为女性,她异常欣赏的多看了两眼。 谁知道就这么两眼的功夫。 宴盛司却将咖啡勺子往旁边一丢,似笑非笑的看向服务员:“好看吗?” 服务员一愣,随后脸腾的一下红了。 也不多说什么,立刻抬脚走出去。 君菀抬眼看着宴盛司,无奈说:“你干什么。” 宴盛司半抬眼,“刚才那样的小姑娘你也喜欢?” 君菀:“……” 她什么都没说,但宴盛司却看懂了,笑眯眯的说:“对,我有病,这辈子都治不好的,谁看你两眼我都不高兴。” 君菀知道她越说他越来劲儿,索性闭嘴。 只转身透过包间的门上小窗看着外面明显激动起来的君欣欣。 君欣欣大概不知道。 君家也好,元家也好。 都不过是秋后的蚂蚱,垂死挣扎而已。 君家和元家,都有人时时刻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。 “你做出这副姿态是为什么?”那边君欣欣一把抓住元安生怒骂道:“你就甘心被君菀和宴盛司摆弄?” 元安生冷着脸将她的手撇开。 “别跟个没教养的疯狗一样冲我撒泼,钱地位没了就没了,我也不是很在乎这些东西。” 听见这话的君欣欣立刻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。 “是吗?” “那我就好奇了。” 君欣欣站了起来,一只手撑在桌面上,缓缓的往元安生的方向挪移过去。 眼底有孤注一掷的狠。 “对金钱名利这么无欲无求的你,又怎么会因为武软软当时拒绝了你的求爱,然后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死呢?如果说我是那场事故的主导者,那你就是辅助者。”“难道当时你不是因为不能和君家成为联姻对象才恼羞成怒的吗?” “可别和我说你真的是因为爱她,没有人可以亲手杀死自己爱的人。” “能亲手杀死自己所爱之人的,要么就是嘴上的爱,要么……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。” 两认的话原原本本的透过录音设备传到了君菀的耳朵里。 君菀用刀切开了面前的牛排,冷眼看着外面两人。 “可真是有意思。” 君菀冷笑了一声,“两个杀人犯在说爱不爱的。” “你想怎么做?”宴盛司对外面那两个不太感兴趣,只是撑着脸看着面前的君菀,“真的要放了君家吗?” “当然不。”君菀手上的刀一顿。 非全熟的牛排被切开,流出浅红色的血与汤的混汁。 “只是在享受他们垂死挣扎的样子罢了。” “他们当时是怎么看着武软软挣扎的,我现在就怎么看他们。” 伏法? 那是一定的,只是在那之前,他们要付出更惨痛的代价。 “我知道你父母肯定还有保命的资产,拿出来,我们可以做最后一搏!”君欣欣还在努力的劝说元安生! 她指骨都透出苍白的颜色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