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乘车赶往机场,一直进了候机大厅,拿到机票,成天才放松下来。 戴诗曼的情况越来越糟糕,走路踉踉跄跄,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。成天一手拉着对方的行李箱,一手搀扶戴诗曼。 进入了候机大厅的贵宾区,他为戴诗曼要了一大杯热水,一刻不停的陪伴着。 我没事,只是精神过度消耗,昨天晚上一夜未眠。你放心,只要回到宁城,我还是原来的我,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,你是我的朋友,我是穆星辰的朋友,如此而已。 戴诗曼脸色苍白,声音平静。 诗曼,你能振作起来就好,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完成。 明明知道戴诗曼的情绪,没有那么容易恢复,成天还是看到了可喜的变化。离开湘南地区的环境,戴诗曼面对现实,就能像从前一样,投身于商场战争,忘掉自己的私人感情。 距离登机还有一小时,成天到自助餐的货架那边,拿了两块蛋糕。 回到桌边,一个服务生走过来轻声的询问:是不是成天先生和戴诗曼小姐?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盒子。 什么事?成天立刻提高了警惕。有了朱明月的前车之鉴,即便是在守卫森严的机场,他也不敢大意。 有人送了这个盒子进来,说明是送给二位的。那个盒子方方正正,边长大约三寸。 把它打开。成天吩咐那个服务生。 服务生有些为难,但在成天的坚持之下,还是在相隔五步远的另外一张桌子上,打开了盒子。 先生,里面是一张明信片。服务生把明信片举起来,正面是一幅图画,一个女人站在熊熊烈火之中。 那是什么?戴诗曼有些奇怪。 先生,这张明信片背面,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,只有前面这一幅画,或许是别人跟你们开的玩笑。 成天走过去,没有用手接触那张明信片,而是用手机拍下了图画。 把它处理掉,我们不需要了。服务生拿着盒子和明信片离开,一路频频摇头,不知道是谁如此恶作剧? 成天坐下,看手机里的照片。那个女人古装打扮,头发和长裙拖曳在地上,烈火熊熊却没有对她造成丝毫损伤。 她的眼中,放射着熠熠的神光,即便只是一幅图画,那种无惧无畏的感觉还是跃然纸上,十分鲜明。 只是别人的恶作剧,或许随意指定,这次送给我们,下次就送给别人了。 戴诗曼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,很快就失去了对照片的兴趣。 成天反复审视着这幅画,那女人的衣服上,描绘着无数弯曲的线条,仿佛一条条虫子。 烈火中的女人,如果是炼蛊师,那就说得过去了,她身上带着虫子,虽然遭受烈火焚烧,却没有丝毫损伤,也就否定了成天之前的认识蛊虫怕火。 难道这是一种示威? 成天回过头,环顾着候机厅,送来明信片的人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