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貌昳丽、充满灵气的年轻女学生,和一个浑身烫伤疤的毁容老男人,这个组合走在街上,总是令人忍不住惊讶的侧眸。 权酒勾引他的脖子,将白皙双脚放到他的腿上,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,她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,轻声开口。 “没我想象中的丑。” 她想过最坏的结果,就是他全身烫伤,脸部重度毁容,植皮也救不回来。 沈青泽紧紧搂着她的腰,嘴角微勾,凑近她的唇边: “颜颜,糟糠之夫不下堂。” 他还记得在化工厂里,她说他如果毁容了,她就不要他了。 容已经毁了,可她还在他怀里,他就知道,他家小朋友总是这样嘴硬心软。 权酒:“八字还没一撇呢。” 不下堂? 堂根本就没拜过,哪里来的堂? 沈青泽眼底笑意浮现:“这算不算变相的求婚?” 权酒鼻尖撞上他的鼻尖: “你想得美。” 她刚想分开,可男人却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将她抵在身前,她甚至能看清他眼底的自己。 沈青泽舔了舔干涩的唇,低头温柔擒住了她,他吻得格外温柔细致,品尝着每一口她的味道。 权酒挂在他脖颈上的两条雪白玉臂,不知不觉垂下,抵在他的胸膛前,十指抓紧他的睡衣扣子。 沈青泽原本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一手拥住她的细腰,可没一会儿,脑后的五指就开始向下划…… 男人的两只手落在了她的膝盖窝下方。 突然一用力,她就盘上一截精瘦有力的腰肢。 落地窗上,原本交叠坐立在沙发上的两人,突然就不见了踪影。 没过一会儿,沙发上垂下一双十指相扣的手。 大手扣着小手,女人指尖时不时抓紧男人的手背,又时不时松开。 直到最后,两人最后一次用力交握。 ……… 住院三个月,补偿一星期。 整整一个星期,两人就没做过一次饭,每到饭点,就打开手机点外卖,外卖小哥最后都能准确喊出两人的名字。 沈青泽搂着她躺在柔软的毛毯上,贴着她的耳朵开口: “宝贝儿,我觉得樊笼还是小了。” 权酒:“………” 呵呵。 好累,不想和老男人说话。 沈青泽显然认真了,开始盘算着樊笼的更换计划,在她嘴角又偷香一口: “你喜欢什么颜色的,我们改天换个大点的。” 权酒恨不得徒手把笼子拆了,满脸写着“我恨“两个大字和: “我要五彩斑斓的黑。“ “五彩斑斓的黑……” 沈青泽呢喃开口。 “好像是有点难度。” 权酒闭上眼睛,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,将后脑勺枕在他的胳膊肘上,蛮横道。 “那我不管,我就要五彩斑斓的黑。” 世上无难事,只要肯放弃! 希望这个老男人早日认清事实,回头是岸! 然后,令她意外的是,沈青泽沉吟片刻,最后居然答应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