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酒一巴掌拍上他的手背,将他的手拍开。 “我不就是洗个澡,能出什么事?” 景川堂有些头疼。 总不可能说,他怕一群男人冲进去看她洗澡,这才忘了规矩,直接闯进她的帐篷? 他叹息:“臣甘愿领罚。” 男人收手垂眸,视线瞥过浴桶水面时,却有一丝不自然的停顿。 女人不着寸缕,肩颈线条极美,不同于男子的粗矿壮硕,透着一股脆弱撩人的吸引力,娇娇小小一只,让人自然而然产生出保护欲。 帐篷里的烛光很暗,衬得她肤色比牛奶还白,看起来甜腻又可口,他晚上本就没有进食,此时在幽暗的环境中,他喉结滚动,不自然的挪开了目光。 不同于在皇宫中的待遇,简陋的帐篷里没有花瓣,浴桶里的水是透明的。 景川堂转过身,长袍里的双手不自然缩紧。 “还请陛下治罪。” 男人一向慵懒的嗓音比往常低沉了许多。 权酒一脑门的黑线。 第二次了。 上次是凤灼,这次又是景川堂。 “二狗,我突然好怀念现代的防盗门。” 这古代的木门不禁踹,更别提这帐篷连门都没有,门口就一块破布遮掩着,洗澡的时候一点安全感都没有。 001:你好歹是个女人,被人撞见洗澡,就不能表现的害羞恼怒一点吗? 权酒:一哭二闹三上吊,咚咚咚撞大墙? 001:……… 的确想不出权酒闹死闹活的样子。 景川堂久久没听见身后的动静,又闻着空气中的甜香,眸光微暗。 “陛下?” 权酒冷声:“闭嘴。” 景川堂果然听话闭嘴了。 “朕饿了,罚你去给朕煮宵夜。” 权酒缩在浴桶里,在水面上只露出一个脑袋。 景川堂一愣,没想到这个“惩罚”这么轻。 他还以为…… “臣遵旨。” 他行了一礼,正打算往外走,帐篷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。 “别和老子抢啊,老子第一个看病。” “那不行,我上个月中的剑伤还没好呢……” 声音离得极近,景川堂甚至能从帐篷上看到几人的影子。 只差几步,一行人就能进来。 他脑袋哐当一声死机,想到女人雪白细腻的香肩,脑海里唯一一个念头就是“决不能让他们看见这样的她”。 景川堂动作很快,在权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脱下长袍外套罩在权酒身上,因为这个动作,男人也扑通一声掉进了浴桶里。 “艹!” 权酒全身被男人的外套裹住,还没来得及骂人,就感觉身边多了一堵坚硬的墙。 “陛下,得罪了。” 景川堂在她耳畔开口。 权酒隔着一层衣服,视线并不清晰,只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,似乎有人在脱衣服。 权酒:“???” “酒兄弟,赶紧出来,兄弟们来了!” 一群士兵已经进了帐篷,转眼就来到屏风背后。 看见浴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