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边,胡单进了屋子。 屋子里很暗,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。 胡单准备拿好自己的证件,还有一些生活必需品就离开。 那个秘密,在他的心里憋了太长时间了,之前总是考虑这个考虑那个,从没把这事儿正式地提出来说过。 刚刚被欧芳那么一激,说破了挺好。 这个“家”,如果还能称其为“家”的话,他早就不想呆了。 更何况,欧芳还那么用心恶毒的,给自己吃了那种东西,想永远控制住自己。 想到这里,胡单觉得更加不可原谅。 快速从衣柜里拿出了自己的证件,又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,胡单正要出门,却突然感觉头有些眩晕。 身子一下子没了力气,他坐在床边,开始喘息起来。 胡单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想动动不了,想起身,双腿一点儿劲儿也没有。 慢慢的,他感觉自己的身子也软了,两个眼皮也开始沉了。 终于他的身子朝后倒去,躺在床上,胡单听到电话响了,他猜到一定是丽丽打过来的,他努力想把手伸过去接电话,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。 在他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,他看到了床头那盏忽明忽暗的香薰灯。 意识到问题在哪里的时候,一切都已经晚了。 当胡单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人已经躺在医院了。 听他说完自己的经历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我原本一直在谴责胡单,搞破鞋这事儿从来都是让人不齿的。但知道事情的真相后,我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 胡单,说起来也挺可怜的。 从医院出来后,我抬眼看了看天,阳光很刺眼。 梅梅还在警察局做心理辅导,我要过两天才能去见她。还有接下来,她到底会被怎么安置。 照理说,胡单还是她法律上的父亲。 可胡单现在这副样子,我感觉梅梅很有可能,会被送去孤儿院。 待会儿我去居委会问问,看能不能把孩子要回来。 如果可以,这次我是下定了决心了,无论如何,也不会把她再送出去了。 正想着,我的电话响了。 梁园给我打过来的,他跟我说有个女人找我,现在人正在铺子上,问我什么时候能回来。 听到这里,我一下子明白了。 这个女人,应该就是昨天晚上,在医院门口撞到我的那个女人。 当时,她一直说要带我去检查。 后来我们互留了电话,她还在今天一大早打给我问问情况。 听见她果然来了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对那一头的梁园说道:“你跟她说等一下,我很快就回来了。” 路上,我想着待会儿要怎么送走那个女人。 都说现在的农民工心眼儿多了,可我遇到的而这个,还是很实在啊。就昨晚上那么轻轻碰了一下,反倒像是狗皮膏药沾上洗不掉了。 我现在的屁股,一点儿也不痛。 回到店铺里,果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