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知的缺失才是最可怕的。 送走了老妇人,还有一个等待答案的钟馗。 “穿了千年是什么意思?” 李安之没有急着回答,而是看向柳如是,“你去侧室睡吧。” 屋内是钟馗、初一,还有刚刚赶到的陆名臣。 “这是我的秘密,守护了十三年的秘密,你们真的要听?” 钟馗看向另外两人,“我要听,我想孙思邈一定听过。” 陆名臣耸耸肩,“我不是一个爱说闲话的人。” 初一,“我是你的人。” “那好,就跟你们说说,师傅确实知道,也是唯一知道的人,你们可以当成故事。十三年前,一个五岁的小孩从昏迷中醒了过来,他很迷茫,因为这个世界变了,变得非常陌生,你们可能很奇怪,哪里变了呢?因为这个小孩灵魂来自千年以后,至于原因,没人知道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,他只想好好活着。” 李安之拿起茶壶喝着水,似乎在回忆,或许在感慨。 “他活的很辛苦,他在努力适应这个时代,适应这个时代的规矩,在他的记忆里,每个人都是平等的,可是在这,不一样,人命如草芥,他想改变这一切,他想让那些在生命线上苦苦挣扎的百姓活的更好,他想让普通人面带笑颜,而不是少数贵族的贪得无厌和不劳而获。有酒吗?没下药的。” 初一解下腰间的酒壶递给郡王。 “可是好难,他想过放弃,苦思了三年依然踏上这条不归路,都说他是神童,说他将来不可限量,可他得罪士族之后,所有人都在躲着他,就像瘟神一样。” 坐在床榻上,喝着酒,回忆这些年的点点滴滴。 “他很蠢,居然想和士族为敌,他又很幸运,因为他收货了很多友谊,很多关爱。当他最迷茫的时候,一个女人来到了他身边,给了他无微不至的关怀,从此他下定决心,要帮这个女人,哪怕天塌地陷,哪怕为此付出生命。这个女人没有野心,她一心为民,满脑子都是大唐。” 李安之笑了,那个女人很美,就像自己的母亲,只是不自觉的挠挠屁股。 “两个人的理想相同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?得罪士族又怎么样?暗杀?又能怎么样?” “千年的灵魂?”钟馗不得不说话,跑题了。 李安之哈哈大笑,“你呀,师傅说那只是梦,而我本就属于这里,谁知道呢,你叫钟馗,千年后的人说你能捉鬼,也不知道真的假的,反正我是没看到。” 钟馗也解下酒壶喝了一口,信息量有点大,他要冷静一下,“捉鬼?神仙?” “算是吧,你可是名人,家喻户晓。至于你们俩。”李安之看向初一和陆名臣,“无名小卒,反正我没听说过。” 陆名臣揉揉额头,他完全听不明白,“你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呀?” “就当故事,或者当我是胡言乱语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