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国东京,荒川区,利谷私立学园。 下午放学后,旧校舍旁的小树林里。 夕阳被枝叶裁剪得支离破碎,投下一片昏黄的阴影,好似垂暮的老人般有气无力。 正如倒在芦屋良脚前的两个不良少年。 “嘶......疼疼疼!” “芦屋大哥,我们错了,就饶了我们吧!” 两个不良少年身体蜷曲得像是熟透的大虾,颤栗的看着眼前这个长发及肩、眼神阴冷的男生。 很难想象在一分钟之前,他们还嚣张的怪笑着,命令芦屋良把钱交出来。 同样的,不良们也从未想过,这个阴暗孤僻、看起来很好欺负的男生,会突然反抗他们。 而且毫不费力的把他俩给揍趴下了。 他平时也没怎么锻炼过啊? 上次体育课跑步还大喘气的,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打? 是不是,哪里出问题了,想不明白。 “你们两个,把男人的根性当成什么了!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求饶!” 梳着大背头的谷内直人恨铁不成钢的对两个小弟吼道。 “可恶,就让你见识下谷内家长男......” “砰!” 回应他的,是一记朴实无华的直拳,只是因为又快又准又狠,谷内直人所坚信的根性没能发挥任何作用,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躲开。 先是腹部一疼,随后便是干净利落的关节技,手臂向后扭曲,架在后背上。 剧烈的痛感雪崩般传来。 谷内直人,败北! “呃啊......痛痛痛!” 芦屋良言简意赅:“钱。” “嗨!嗨!” 两个不良慌忙的在身上摸索,把口袋都摸了个遍,顺便帮谷内直人也掏了出来。 谷内直人:“......” 芦屋良稍微清点一番,大约是五万多日元。 其中多是零散的纸币,和五百円、一百円的硬币,恐怕是今天刚从其他学生那里勒索过来的。 ‘今天晚饭有着落了!’ 想到这点,芦屋良看向三不良的眼神都温柔了几分,像是看银行里提款机的感觉。 寻思着改天要不要再找他们一次。 ‘果然,还是这样来钱快。’ 抢走这些家伙的钱,芦屋良才没有什么负罪感——在他穿越之前,原主被“借“走的钱,都远远不只这个数目。 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! 揣着收缴而来的战利品,芦屋良心满意足的离开。 这里是2002年的东京。 距离日国泡沫经济破裂,已经过去十年左右,可日国的经济并未如同经济学家和政客们预期的那样好转,反而仍在持续衰败,这个年代的人不知道,在今后的十几年里,日国仍然不会走出萧条的局面。 失去的十年会变成失去的二十年,说不定还会变成失去的三十年。 只是,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 春日傍晚微凉的清风吹过。 芦屋良走在校园里,学生的喧闹声从远处传来,这时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