瘟神送走,丁宅里一片欢声笑语,丁寿将银票分了一半给月仙做家用,月仙推辞不过收下,摆酒为丁寿洗尘。 如今家中人口不多,丁寿让大家全都入席,席间诸人询问丁寿给郤把总看得是何物事,丁寿只是笑而不语,大家也就不再追问,直到张灯时分,才散席回屋。 更阑人静。 月仙心中有事,辗转难眠,思定还是趁今夜把事情挑明,起身取了纱裙系了,上身穿件小小短衫,走到外间小桃铺边,看她酒醉不醒,开了房门向丁寿房走去。 丁寿酒后燥热,脱得精赤,面朝天睡着,听见声响,料是蕊儿过来陪宿,不以为意。 月仙来至门前,见门扉虚掩,月影下照见二叔那物,大吃一惊,心中事也都忘了,欲要回房,久旷的身子却又按捺不住起来。 大明朝已承平百年,道学先生虽推崇理学,民间风气却是开放,叔嫂通情,邻里间也有耳闻,月仙久旷之身,想着与自家小叔试上一试,他兄弟手足一体,想来也不算误了贞洁。 月仙正是年轻骨嫩的年纪,男欢女爱食髓知味,偏偏丈夫失踪三年,今夜借着酒兴,一时情动了,便不管不顾,走至近前…… 丁寿听得脚步近了,一骨碌翻身,把来人搂住,叫到∶“蕊儿你个小蹄子,一夜都耐不得。” 月仙乍被抱住,不由心惊,轻呼道:“小郎噤声,莫要惹人听到。” “却是嫂嫂?”丁寿慌忙松了手。 “小郎,我……”此时的月仙耳根红透,恨不得有一个地缝钻进去。 丁寿此时怎会不明白,取笑道:“嫂嫂三年来受苦了,小弟便代大哥慰藉一番如何。” 月仙不敢出声,把脸儿藏在衾被里,整个身子仿佛都化了。 柳腰款摆,纤足轻勾。 月仙原以为丁寿年纪轻,耽误不了许久,却恁地小瞧了他,且不说天精魔道,单是天魔极乐的销魂蚀骨就不是月仙这良家女子能够经受。 见月仙不经征挞,丁寿暗道晦气,朱允炆这死老鬼害人不浅,这天精魔道不自觉就行运转,自己奇经八脉已通,这些女子无内力根基,助益不大,如今反倒是作茧自缚,惹得自己不上不下。 正想着是不是去找蕊儿两人消火,听月仙道:“小桃,寿郎可以去找小桃。” 丁寿听了一愣,这小桃可是大哥的通房丫鬟,旋即放下念头,如今连正房夫人都好上了,还在乎多办一个丫头。 丁寿也不着衣,抱起月仙,到了正房内室,见小桃还在沉睡,将月仙放在里屋床上。 出来又将竹榻上小桃抱起,小桃身上只着了一见肚兜,许是饮酒的关系她的身子很热,丁寿揽起小桃向里屋榻上一扔,一下子小桃被摔醒了,。 小桃浑身一震,酒劲吓醒了一半,开口欲叫,却被人捂住了嘴巴,扭头见自家的小姐疲惫的看着她。 小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