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丁府内宅,正房卧室内不断的传出轻哼荡呼及女子尖叫。 房内家具都已移除,只铺着厚厚床褥香枕。 杜云娘、可人等众女或躺或卧围绕一圈,发乱鬓散,香汗未干,如玉般的粉嫩香肌柔滑细腻,雪白如玉,燕瘦环肥玲珑突显,美目迷离。 “见了英俊后生就拔不出眼来,将来还不去偷人,今日爷便给你们个教训。”丁寿摆平了软瘫如泥的倩娘,神清气爽。 缓过神来的李月仙抬手将他唤到床边,取过枕边汗巾羞答答地为他擦拭干净,柔声道:“小郎别胡闹了,明日还要赶路,早些歇息吧。” “嫂嫂当真不随我进京?”丁寿没皮没脸地粘上月仙,含糊说道:“酒坊的生意我已打算移到京里,你让倩娘和美莲娘俩都随我走,为何单单留下?” 月仙茫然地摇了摇头,轻叹一声,“你大哥一直没有下落,我要在这里守着,总不能有朝一日他回家时连个亲人也不见。” 丁寿心中一震,原本宿主脑海深处的一些记忆片段一一浮现…… ************ 粉墙黑瓦,刚经过翻修的丁家宅院还是一派簇新。 一名垂髫幼童,以柳枝为鞭,骑在瘦小的丁七身上,口中吆喝不停。 那时的丁七也很年轻,四肢着地,不时学着马叫,将童子逗得呵呵直乐。 “丁七。”一个温和声音响起。 “大少爷!”抬头看清来人的丁七欣喜地直起身子,不防将背上的童子摔倒在地。 童子大哭,丁七跪着赔罪,哭声却总是不停。 高大的身影将阳光遮住,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抱起,脸庞棱角分明,目光炯炯注视着他:“你叫丁寿?” 温暖有力的胸膛让自己莫名的安全,不由止住了哭声,尚是稚龄的丁寿抽着鼻涕道:“你是谁?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 “我叫丁龄,你该唤我大哥。”青年笑得爽朗。 ************ 静室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,兄弟二人面含悲切地望着床上的老人。 布幔内的老人命不久矣,手掌干瘪无力,却还是尽力前伸。 跪在床畔的丁龄紧握住父亲的手,“父亲放心,孩儿定好好照顾幼弟,不让他受半点委屈。” 老人欣慰一笑,双手勉励地拍了拍他的手背,便无力地垂下,再无声息。 对着嚎啕大哭的丁寿,丁龄轻抚其背,“从今以后,我既是长兄,也是严父,定要让你长大成材,安家立业。” ************ 思绪闪回,丁寿再无兴致,翻身坐起。 月仙见丁寿神色,也晓得刚才失言,忧心道:“小郎,可是恼了?” 摇了摇头,丁寿披衣来到窗前,看着皎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