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灼倒是没想到顾公子会来得这么快,不由得感慨道:“小长安不在朝中为官,小道消息还这么快,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。” “有钱本来就能使鬼推磨,本公子想让谁推磨就让谁推磨。”顾长安说着,惊觉自己好像被秦灼岔开了话题。 他当即又道: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?秦叔呢?” 秦灼道:“我爹爹累了,正在歇息,在行宫的时候受了点伤,已经找大夫看过了,说是只要好生将养着,就没有什么大碍。” 她说的这些明显是避重就轻。 “那你的身份……”顾长安先前去永安的时候,也曾听过有关于秦家的那些流言。 只是秦怀山实在待秦灼很好,说不是亲生顾公子都不敢信。 他忍不住问秦灼:“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?你这忽然变成金枝玉叶,本公子有点慌啊……皇族子嗣说换就换,这么草率的吗?” “我也觉得挺草率的。”秦灼被顾公子这模样搞得有点想笑,“可我爹爹已经道出实情,想说是弄错了都难。” “啊?”顾公子抬手拍了拍额头,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道:“早知道以前就应该多损你几句,多骂你几句穷酸,你这一下子成公主殿下了,我以后都不能骂你了,以下犯上是死罪,骂公主要砍头……” 秦灼看着他一脸失落地胡乱叨叨,“顾长安!你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 “本公子想的事都很重要,哪里乱七八糟了?”顾长安开口就想怼她,忽然想起秦灼这厮如今身份不一般,不能像以前那样说怼她就怼她了。 顾长安想到这里,又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 秦灼一时没应声。 她还等着顾公子后面再来几句惊人之语呢,结果等了好一会儿愣是没等到。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,面面相觑。 “外头冷,还是进屋坐下说吧。”谢无争开口,打破这连人之间的沉默。 顾长安从善如流地附和道:“进屋说进屋说,太冷了。” 谢无争朝不远处的侍女招了招手,温声道:“沏茶来。” “别沏茶了,上酒。”秦灼道:“天冷,喝点酒暖暖身。” “也好。”谢无争道:“那就把我珍藏的那几坛春风笑拿来。” “是。”侍女应声去了。 谢无争转身朝秦灼和顾长安道:“去我屋子说话吧,四周有机关暗器,暗探眼线难以靠近。” “行。”秦灼说着,与谢无争并行进了主屋。 “你们皇族中人真是讲究。”顾长安跟在两人后头,低声感慨,“自个儿睡觉屋子四周还要装机关暗器,这平时没少被人窥探刺杀吧?” 谢无争带人直接进了里间,在右侧的长茶桌旁落座,温声道:“还好,也就隔三差五来一回。” “隔三差五?”顾公子冷不丁被噎了一下,“那一个月少说得有七八回,那你现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