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一次逼他拔剑的机会都没有,越娇再一次被他关了起来。 现在的她,身边再无婢女伺候,殿外也未有侍卫镇守。 公子灈也并没有下毒控制她行动。 相反。 他还在尽心尽力收集各种珍稀药材,没日没夜予她调配能调养她身体的药方。 不知是不愿相信,还是真就浑然不知,她的身体,从她散功那一日起,便已经无力回天了。 消息被隔绝在外。 身旁除了脸色如坚冰的公子灈再无一人。 而他也不像以往那般日日都在身边,总是间隔三五日才能见上他一面。 就这一面,都成日成日是紧闭着唇舌,相互僵持。 便是她不愿饮下公子灈认为救她命的苦药。 公子灈也不发一言。 只是动作不再有此前的温柔。 几乎是在她没有任何抵挡能力的情况下,生灌下去的。 每每如此。 她想争吵发泄怒气,公子灈却从不给她这个机会。 药里有安眠的成分,一般喝下不久时她便无法抵抗入了眠。 今时不同往日。 以往能安睡是成竹在胸的映照; 如今的被迫入眠是沦为输家的枷锁。 她并不多的耐心,在这种境地里早就消耗殆尽了。 若不是邬二的命还拿捏在他手上,她几乎都想掀桌子一了百了算了。 折磨。 一晃不知多少日过去。 她终于听到了公子灈前来的脚步声。 快步起身经过梳妆台时顺了个珠钗握在手心。 赶在公子灈推开门前一把拉开了门。 突然出现在公子灈眼前,却并没有让他感到惊诧。 似乎——他早就预想到了她要做什么。 越娇还未反应过来,手就蓦地感到一阵刺疼。 她暗藏在手心的珠钗就这般被拍掉出手,去势不减深深扎入了廊柱之中。 “嘶——”越娇抑制不住痛呼一声。 公子灈眼眸漂浮一瞬,最终还是紧抿着唇没有开口。 他一闪而过的情绪没有躲过越娇眼睛。 她干脆恶人先告状,瘪着嘴怪罪道:“你干嘛打我?” 公子灈预想过她所有反应。 却怎么都想不到她会先开口认输。 为了邬二? 一丝肃杀一闪而过,他淡然抬眸,“你我心知肚明。” 他从来不会忌惮她对自己动手。 他害怕的是,她用自己来威胁他。 越娇确实心知肚明,毫无遮掩的翻了个白眼,“开口第一句就这?” 言外之意:我都认输示弱了,你还要怎么样? 公子灈垂下眼,“我已经无法分清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,为防自己再次受你蒙骗利用,还是少些交谈好。” “你既想将我留在身边又不想与我交谈?”越娇奇怪的瞥了他一眼,“那你不如将我毒哑了,或者干脆冻起来,长久留在你身边不是更好?反正只要是我就行了,管什么死活呢。” 她不过觉着奇怪随口一言罢了。 转眼见着闭口不言的公子灈少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