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两个人面面相觑。 祁燃:“你知道?” “你……不知道?” 纪寒景也懵,“程沛奇没有告诉你吗?” 祁燃刚说出个“我不”,表情忽然僵住,握着手机转身推门冲到客厅—— 客厅里老两口排排坐在沙发上,脸色比他更差。 他切断和音响连接的蓝牙,简单和岑意说了两句就挂断电话,在两人的注视里一阵头皮发紧,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 祁阿姨却叹了口气,目光越过他,平静地开口,“小纪啊。时间不早了,也就不留你了。” 纪寒景跟在他身后出来,听见这称呼愣了一下,说好。 “崽崽你送他到楼下吧。快点回来。” “……行。” 请关闭浏览器的畅读模式或者取消屏蔽JavaScript的正常运行,避免出现内容显示不全或者段落错乱。 原网页地址:当务之急是要把手术的事搞清楚。回到家里祁燃立刻拨了实验室的电话,找程沛奇再细细地问一遍。 程沛奇也很诧异,“你说你都知道……我以为纪寒景都告诉你了。” 祁燃一回忆,想起自己那时候乍受打击情绪上头,还老是打断人家说话。 还以为是无意义的安慰和重复“你没救了”的宣判,就完全不想再听了。结果因此错过了重要的信息。 听到程沛奇很肯定地说他的腺体彻底没办法挽救了,他就以为自己被判了死刑。 没想到还有更换腺体……这种解决办法? 为了避免再有什么消息错漏,这次程沛奇说的时候,他连手术原理和方法论都认真听了一遍,不敢跳过任何细节。 刚刚岑意打 请关闭浏览器的畅读模式或者取消屏蔽JavaScript的正常运行,避免出现内容显示不全或者段落错乱。 原网页地址:“……” “不是,他没逼着我……他都没跟我提过这个事。” 祁燃哭笑不得,好说歹说先把她给安抚下来。让爸妈早点休息,回房间又给岑意拨了个电话。 岑意想到他会再打来,一直都在等着,这会儿接得很快,“刚才我好像听到纪寒景的声音?他在你家呀。” “已经走了。” 祁燃坐在床上伸手往后捞了捞,够着耳朵把兜帽拉起来戴上,稍微有了点安全感,“我打电话去问了实验室手术的事,这会儿才听明白了。多亏你告诉我,否则我都不知道要一头雾水到什么时候。” “你这信息也太闭塞了。”岑意说,“但也不应该啊。纪寒景不是去找你了?没跟你讨论这个么?那你们俩在一起都说什么啊。” ……逼着人家分手来着。 请关闭浏览器的畅读模式或者取消屏蔽JavaScript的正常运行,避免出现内容显示不全或者段落错乱。 原网页地址:“哎呀。我们都是老油条了,什么世面没见过。这点回温过去,再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