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非晚沿着墙边处朝王府方向走着。 本欲租辆马车,却又担心自己一手臂的血腥味吓到旁人,她并不想旁人知晓自己受伤一事,甚至心中早已盘算好,回王府后,包扎伤口至皇上诞辰之宴,再不见任何人。 身后一阵马车疾驰之声。 叶非晚朝路边躲闪了几步。 可那马车却似存心与她作对般,她往里走,那马车也随之而来,她快走一步,那马车也跟着快了些,她索性停下,马车亦然。 叶非晚无奈,转身便欲瞧个究竟,却未曾看清,便听见一人声音响起:“上来。” 声音倒是醇厚磁性的紧,却总透着几分不自在。 叶非晚紧皱眉心:“多谢扶闲公子,不必……” “这条道不宽敞,本公子倒不介意堵住后面的马车。”扶闲掀着轿帘打断她,说的老神在在。 叶非晚朝其后望了一眼,夜色已至,马车虽少,不远处却也来了几辆,扶闲这般挡着,那些马车怕是过不去…… “你无需这般,”她抿了抿唇,抱紧了手中的木盒,“你我二人早已两清,扶闲公子何必……” “本公子有的是时间在此处耗着。”扶闲倒是从容的紧。 不远处的马车早已驶向近前,却因着扶闲在前方挡着前行不得,马车低低嘶鸣着。 扶闲眉目更添得意。 不多时,几辆马车早已堵在其后。 叶非晚脚步彻底顿住,她最不喜因她而误了旁人,转身快步朝着马车走去。 方才上了马车,便看见扶闲已放下轿帘:“服软了?” 叶非晚抿唇不语。 “呵……”扶闲只冷哼一声,“叶非晚,你是属马的吧!” “……什么?” “找抽!” 叶非晚:“……” 与他说话也是自取其辱,她干脆靠着轿壁,闭眸假寐,再一言不发。 “啪”的一声细微声响,怀中一个小东西被砸了过来。 叶非晚睁开眼睛,待望见怀中的东西时一怔,玉瓷药瓶。 “不要多想,”扶闲嗤笑一声,“本公子是担心……” “……我这个名义上的王妃受伤,扶闲公子到时也难辞其咎!”叶非晚接过他的话。 扶闲脸色沉了沉,最终侧过身子再不看她,周身气场莫名凝结下来。 叶非晚并未过多在意,缓缓打开玉瓷瓶,毕竟在马车内,也只简单往伤口上倒了些药粉。 药粉很是管用,倒上不一会儿,血竟真的被止住了,只是随之而来的,却是一阵阵的蛰痛,她须得死死咬着牙关,方才忍耐下来。 身前,有人似在望着她。 叶非晚微微抬眸,扶闲不知何时已经睁眼,正盯着她……的手臂:“怎么?”她扬眉。 “叶非晚,”扶闲的声音沉沉,在夜色中竟透着几分严肃,“痛,要说出来。” 叶非晚身子一僵,顺着他的目光望着手臂处,剑伤并不算深,多是剑气所伤,只是她细皮嫩肉,那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