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六章,为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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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隔袖,手指触到手指,如一簇极细小的火花绽放在两个指尖上。看不出来,但悸动般一道闪电贯穿两个人的心田。   一日不见,如三秋兮。袁训心中出现这样诗句,手中这柔软无骨的素手,一日不握,也如三秋兮。   他更慎重轻柔的摊平自己大手,稳稳的托住宝珠的柔荑。   才下眉头,却在心头。宝珠这样想,腮边有了一抹笑涡。恍惚间,她问自己,这是谁的诗,或又是谁的词,这都不打紧。   她只寻思,这上了又下,下了又上的,却是什么?   可怜它忙得慌,而又把宝珠惹得心跳如飞,怦然若花。   “啪啪啪!”   红花拍敲着门,打断她不曾知晓的,主人们间的静谧。   ……。   世间最熬风景的,就是静夜明月下,有客狂敲门。   余伯南正握着一面铜镜愤然的骂:“了不起吗?太子府上!……”还真现在惹不起。再骂:“抢我的宝珠,还敢打人!”   外面“砰砰砰!”   猝不及防的,余伯南险些把镜子摔地上。恼怒地对外面叫跟来的小厮:“余村,去看看是哪门子恶客!我们在京里没有半夜上门的客人,走错门了吧!”   他脸上一团青紫,袁训那出自于未婚夫婿愤怒的一拳,打得很是不轻。安家来请,冯家来请,余伯南都推说受风寒严重,一丝儿风也不能见,躲避房中不敢会面。   这晚上,才是余才子能开窗透气,而又不怕让人看到笑话的时候,敲门声就如同天下打炸雷,专劈这一家,没完没了的响起来。   敲门的是红花,可想而知她一敲不开,再敲是用力的。   “咚!”   还有一记脚踹。   余伯南吓得一跳起来,怒着丢下镜子:“谁啊谁啊谁啊!”打开房门,一头怒火的扎出去。   眸光刚到院中,他一脚门里,一脚门外的愣在当地!   院子里不止余村一个人。   红花这样的敲门法,跟进京的另一个老家人也走出来,然后是余村在,红花在,另外一对身材皆修长,男高女低的人儿,举步走进来。   余伯南先怔在红花面上,受惊吓的叫道:“红花!”   再身子一震,骇然而望向那对说不出和谐的人。眸光在袁训面上一扫而过,还来不及大怒时,你还敢上门?有什么狠狠击中余伯南,余伯南张口结舌,吃吃不绝:“宝珠宝宝宝珠宝珠珠珠……。”   那风姿仪态,除了宝珠还会有谁?   袁训耸起眉头,这么个呆子,曾相中过宝珠,真是把我小袁的人也丢得光光。而宝珠则嗔怪地侧过面庞看他,面纱虽厚,责备的意思也明显露出。   看你,把他打成这般模样。   余伯南此时的样子,可以说是他长这么大最狼狈的一回。   他上身穿的原本是件整齐袍子,现在衣不是衣,袖不是袖,歪歪斜斜的像挂在身上。再来他的脸上不是沧桑就是伤痕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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