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叫张一鸣,屡屡一鸣惊人,而且貌似毫不费力,谈笑之间就可做出绝美诗词,而当世几大文豪,哪个不是历尽沧桑,人生阅历丰富无比,经历过大起大落,方能勘破人生,做出传世之作,但也不会佳作连连,就好比牛栏里有十头母牛,其中九头生崽都一头一头的下,而有一头奇葩却一窝一窝的下,所以,这完全超脱了张芙蓉的认知。 张芙蓉好似还未回过神来,呆呆道: “这是你作的七夕词?” 这是对一个专业剖窃人士高尚人格的不敬和亵渎,张一鸣急了,单手举过头顶,信誓旦旦道: “我张一鸣对天发誓,这首词绝对是从我口中吟诵出来的,如果口不应心,让我和二狗一块变成哮天的兄弟!” 张一鸣多了个心眼,没有说这首词是自己所作,只是借自己之口吟诵出来,如此说来,倒也合情合理,只是有些不地道的把二狗同志给一块捎带了进来。 花魁大赛的看台下方,二狗同志为了避免尴尬,又换了一个地方看热闹,正看的起劲,突然喷嚏连连,口水把前方之人的头发都打湿了,二狗怒吼一声: “谁,谁特么的骂狗爷?站出来单挑!” 前面的那个瘦小男人回头看到二狗高大威猛的身躯,放荡不羁的外形,胳膊底下还架着两个奇形怪的“兵器”,顿时被唬住了,眼中的恐惧一闪而逝,弱弱道: “大,大爷,不,不,不是我骂的!” …… 张芙蓉激动了,美眸异彩连连: “别废话,快,再念一遍,我马上记下来!” 于是,某人又摇头晃脑,抑扬顿挫的吟诵了一遍。 众才女如梦初醒,有几个多愁善感的居然还流下了两行清泪,口中不住的吟诵着最后两句: “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?” 张一鸣小心翼翼道: “蓉儿,怎么样?这首词能否拿得出手?” 张芙蓉身后不远处,一直默默站立的小翠眼里满是羡慕: 唉,一鸣哥什么时候能叫我一声翠儿? 还没等张芙蓉说话,众才女纷纷赞不绝口: “真不敢想象,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诗词?” “是啊,我等有幸亲眼目睹,实属荣幸之至!” “拿到世间,又是一首千古传颂的经典之作!” “这次的斗诗大会,这首词必定大放异彩!” “对了,敢问公子尊姓大名?师出何人?” “咳咳,鄙人张一鸣,厨师出身,做过私塾先生,现下海经商,已过束发之年,年少多金,风流倜傥,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,至今未婚,欲寻……” 厨师?众女面面相觑,真不敢相信,这么有才的人怎么会是个厨师呢? 而且,你丫的不就是问了一句你叫啥,老师是谁?他怎么啰哩啰嗦介绍了那么多,并且听起来怪怪的! 怎么把婚介所征婚的那一套说辞说了出来?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