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草民何罪之有?还请大人明示?” “牙尖嘴利,来人,上刑!” 张一鸣吓坏了,上来第一句就说自己有罪,第二句就要上刑,第三句是不是就该砍头了? 是不是每个没了棍棍的男人都这么变态,这么心理扭曲? 张一鸣不由想起了一句话: 最毒妇人心。 “且慢,大人,按照大隋律法,捉贼要赃,捉奸要双,您上牙膛一碰下牙膛,就要给草民定罪,这不合律法吧?” 靠山王杨林打本公公的时候,跟杂家讲过律法吗?明明是尿了老子一脸,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本公公偷窥,本公公的委屈你特么知道吗? 尤其是张一鸣那句“捉奸要双”在曹正春听来异常刺耳,戳中了每个公公的最大泪点,还捉奸?老子还有那个能力吗? 曹正春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,尖叫起来: “掌嘴!” 范建的脸色直发烫,再大的奸臣,再贪的官员,也没有这么干的,相反还要更加坐实罪证,这已经脱离了刑讯逼供的范畴了,已经超出了范建的理解范围了。 这算什么?钱茂才桌上的供纸还是一片空白,迟迟落不下笔。 大堂上的衙役都知道张一鸣不好惹,手底下还有一个能掰断刀片的虎妞,因此迟迟无人上前掌嘴。 曹正春一使眼色,从京城来的两个侍卫蹦了出来,如狼似虎的走向张一鸣。 张一鸣把询问的眼光看向范建:你特么的是父母官,是主审,怎么能让一个泼妇似的阉人在这里撒野? 范建嘴角一抽搐: “呃,钦差大人代表皇上,当然也可以代表本县行使权利!” 张一鸣瞬间无语! 在巴掌堪堪落下来之际,张一鸣突然改口道: “大人,我想起来了,草民确实有罪!” 曹正春先是一愣,随即瞟了一眼范建,这块骨头也不是很硬吗?遂得意道: “奥,说说你的罪证?” 张一鸣的脑海中浮现了经典版电影《九品芝麻官》中三堂会审的那一幕,真想化身那玉面包青天,把这个阉人给说的吐血身亡! 好汉不吃眼前亏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你这个死人妖等着。 “禀大人,为人子女,却不能在二老面前尽孝,我愧对爸妈,而且还曾冒出过想入宫当公公的打算,现在想想真是禽兽不如的行径,另外,身为男儿,却像个蹲着撒尿的娘们似的没骨气,没能当兵去前线报效国家,我愧对祖国……,我有罪啊,还请大人按照律法责罚!” 范建疑惑道: “呃,爸妈是什么?祖国又是哪个皇朝?” “爸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,祖国是一个人最强大的后盾!” 范建更迷茫了! 什么叫当公公没出息?何为像个蹲着撒尿的娘们似的?怎么听怎么别扭? 曹正春脸憋的成了猪肝色,红着眼珠子对范建道: “范大人,判罪吧?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