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可欣忽然站了起来,走向旁边的宫亦甜,强行拉着她手舞足蹈,“我们来跳舞呀。” “你别碰我!”宫亦甜靠在墙上,一点也不想动。 这个女人太阴险了,摆明了没疯,就想借着这招脱身。 况启寒眯起双眼看着她。自己的亲生父亲摔倒在地都无动于衷,这是真疯了? “既然盛总晕过去了,那我就替他做这个主了。”他伸手从西装外套里掏出手机,拨出一个号码。 “你那个新开的场子需要压轴嘉宾吗?我这里刚好有一位……只是精神状态不是很好……” “不!启寒!你不可以!”她停下来,整个人到了要崩溃的地步,跪下来抓着他的裤腿,“对不起!我真的错了,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动手的,我,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 况启寒收起手机,冷冷地看着她,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:“你果然在装疯卖傻。” 盛可欣后知后觉,这才反应过来她被诈了!他根本没有打通那个电话! 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……为了那个女人……你这样对我!” “来人!”况启寒懒得听她废话。 孤舟和影上前。 “按我刚才说的办吧。” 刚才? 夜场的压轴嘉宾? 盛可欣奋力挣扎,“你不可以这样对我!不可以!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!” “十三岁那年,为了脱罪你将德宝溺毙,从那一刻起,你活着的每一秒都是我给你的恩赐!”况启寒扼住了她的喉咙。 德宝…… 盛可欣双目翻白,想起了况家从前养的那只边牧。 那天她错手将况老爷子收藏的一副古画弄坏了,眼看事情要败露,只好嫁祸给德宝。 而向来有灵性的德宝自然不会吃这个哑巴亏,于是便从屋里逃了出来。 何曾想,盛可欣会追出来,用长杆将它一顿打,狠狠按入泳池中溺死! 那是况启寒养过的唯一的宠物。 她从没想过,他会记得这件事! 原来,从那时候开始,他就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活死人一般对待了! “况启寒!你不是人!你不是人!” 她声嘶力竭的咆哮声喊醒了倒地的盛延,他急忙坐起来,“启寒,你高抬贵手!盛家就剩下这么一点血脉了,我求你!” 他跪在地上。 “孤舟!” 况启寒面色严峻地吼了句。 盛可欣被拖到一边绑起来。 “启寒,你不是一直想得到城南那块地吗?我无偿给你!我就想换回可欣的命,你看如何?” “住手!你们都住手!” 一屋子人的注意力都被突如其来的女声吸引了过去。 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!”盛延见来人是赖楚枝,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。 这种关键时刻,她来做什么! 况启寒给影使了个眼色,走回到沙发上坐好,等着看戏。 “启寒,你不能这么做。”赖楚枝神色焦急地半蹲在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