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老将军,梁大叔都坐下说话,世忠是我秦烈的兄弟,他是你的孙女婿,那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。” 秦烈亲切微笑着请梁盛父子入座,侍卫奉上茶水。 “承蒙大将军如此礼遇,老朽戴罪之身,实在受之有愧啊。” 看着年轻的秦烈,经历了这次牢狱之灾的梁盛,满目尽是沧桑之色的梁盛,一脸惭愧的叹息道。 “老将军此言差矣,廉颇七十尚不服老,黄忠七十依旧追随刘备上阵立功,老将军岂能言老?” 秦烈摆手一笑,沉声激励道。 “哈哈,大将军慷慨激昂,激荡人心啊。”梁盛一捋颔下长须,不由开怀大笑一声,道:“现在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时代了,世忠是个好苗子,他跟着大将军您,必然会有大鹏展翅之日。” “经此劫难,老朽唯一的心愿,就是好好把几个孙儿养大,今后就让千里和世忠,跟随大将军麾下,为国尽忠吧。” “老将军的心愿,晚辈自当遵从,等收复临安府,老将军想在润州或者临安府,只要让世忠说一声,我给你安排宅院。” 秦烈今日召集韩世忠和梁红玉一家人见面,目的就是笼络韩世忠。 这泼韩五性子野,必须给栓个缰绳,今后有梁红玉为牵绊,而梁红玉有父亲、爷爷作为牵绊,这一家人也就只能绑在秦烈这架马车上。 “大将军盛情,老朽就多谢了。”梁盛在官场上干了一辈子,人情世故他又岂会不懂? 只是梁家自有传家之道,不愿意与贪官污吏,同流合污罢了。 这次梁家陷入大牢,差点落得满门灭族的下场,如今侥幸逃脱罪名,梁盛对于秦烈这份恩情,自是铭感于心。 对于秦烈的笼络,他自是看在眼里,也明白秦烈看重的是孙女婿韩世忠,才给他面子。 这一个下午,秦烈与梁家父子,仔细的询问了有关方腊的情况,还有朱勔那个奸臣,在两浙路所做所为。 梁盛、梁千里父子也算是两浙路的地头蛇,对于本土情况,还是十分了解的。 通过二人的叙述,秦烈脑海之中对于方腊,也有一个更清晰的认识。 而对于朱勔,他更是想到了一个处置的办法。 十月上旬,经过一个月整编,强化训练,秦烈彻底把收编的两万三千叛军俘虏,转化为自己的战斗力。 十月中旬,自从延陵山战斗之后,时隔一个多月,秦烈再兴战事,打响了收复毗陵的战斗。 十三个主力营,六万七千余人马,水路并进,直取毗陵城。 水师的横江营,经过整编,被分为左右二营。 阮小二为右营团练使、阮小五、阮小七、穆春隶属横江右营营指挥使,兼任都头,所部三千水师,屯驻润州长江码头。 李俊、张顺统率水师左营,三千人马经在运河游弋,负责监视、切断叛军湖州方向的补给、以及退路和消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