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老头浑浊的眼看到春夏把脉之时,发出了精光,难不成这丫头还真有办法医治这癫症不成? 至于二房的人,心里也在暗自捉摸,这春夏要是闯了祸,为了自己的儿子,哪怕再不忍心也得赶紧跟她撇清关系。 众人心思各异,春夏也顾不得许多,毕竟面前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。 这黄家的,一看便是癫痫,若再不医治,只怕是要一命呜呼。 “把他的上衣解开。”春夏的杏眸中满是坚定。 听到春夏的话,黄家妇人犹豫了一下,却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,咬咬牙把自家男人身上的带子解开了。 春夏又看了看黄远的口,舌苔白腻,脉搏弦滑,确实是羊癫疯。 “你,把人搬到空旷的地方。” 春夏在医治病人之时,就像是换了一个人,眉眼之中的神采都变了。 司马谦听闻春夏的话之后,不知缘由,却也没有耽搁,跟着黄远的儿子一起把黄远搬到了空旷的地方。 神奇的是,这些事情做完之后,黄远的症状确实减轻了一些。 春夏的心里却还是有自己的考量。 自己现在是出面救了人,如果自己医治好了人,只怕功劳也会被那司马老爷子也抢了去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得想个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才行。 春夏眸光落在了黄远身上,不经意间看到了司马谦带着淡淡担忧的眼神,不由得眉眼一柔。 司马家也不全是坏的。 “银针。” 春夏的声音虽然温柔,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。 司马谦将银针递过去的时候,指腹不小心刮到了春夏的手腕,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。 司马老爷子看到春夏先把银针在火上炙烤了一瞬,最后才开始施针,不由得捻着自己的胡须,打着算盘。 这丫头不知是在卖弄什么名堂,若是把人医出个好歹来那就把事情推她头上踢出家门便是,若是真给她治好了…… 难不成这丫头真的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? 司马老爷子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了春夏的身上。 只见春夏表情严肃,施针的手法也十分娴熟,就连力道都恰到好处,这让司马老爷子眯了眯眼。 看起来像是有本事的。 与此同时,司马谦的目光也落在了春夏的身上。 没想到这个丫头似乎是真的会医术,只是不知道为何要做那般…… 春夏可没空去看各人各异的表情,她现在需要做的,就是先把病人这抽搐的症状减轻。 “拿根筷子。”春夏眉头微皱,这黄远的癫痫,只怕不一般哪。 让黄远咬住了筷子之后,接下来就是等他慢慢平复下来。 春夏虽是施了针,可是这古代的医疗设备可是跟现代差的多,所以只能用保守的药物治疗了。 “黄家夫人,我说药方,你且记下,去药房,要快。” 黄家的原本慌乱的心思在看到春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