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干脆?春夏诧异,一般有钱人看到是个女大夫多少会说个一两句,可这货居然能这么干脆。 人家不说话,她也不能掉链子不是。 伸出手搭在了这人的手上,“请问怎么称呼?” “怎么,你们帮人看病还要问名字和出处的?”那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。 “那,我和你讨论病情的时候你让我怎么称呼你?喂,还是这家伙?”春夏没好气地道。 “三花。” 呃…… 春夏差点没被噎住,搁现代,这三花可是某山水甲天下的城市盛产的酒的名字。 “那个,三花是吧,你这样的症状有多久了?”春夏问。 这脉诊上去跳动的很奇怪啊,病痛缠身的样子,可不是一两天了。 “从小。”三花惜字如金。 春夏点了点头,皱着眉头继续诊脉,诊着诊着,她叹了口气,收回了手。 “没治了是吧?”三花云淡风轻地问道。 他倒不失望,因为,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。 “喂,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?”春夏对她翻了个大白眼,“我可什么都没说,你自己给自己下定论,你不觉得很荒谬吗?” “京城名义都束手无策的病,你一个小郎中有办法?”三花问。 “有啊。”春夏回答。 “哼,我就知道……”三花话还没说完,瞪大了双眼激动地站起身来,“你说什么?你有办法?” 怎么那么容易就激动?春夏嗯了一声,说,“我说你,你自己什么病你心里没点数吗?情绪不宜太激动,这对治疗是很不利的。” “你,你真的有办法治我?”三花再一次和春夏确认。 “是是是,我有办法治你,不过你这病的时间太久了,治起来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。”说起治疗,春夏还是挺头疼的。 这货的身体说白了,就是各种虚,导致的免疫力下降,所以很容易咳嗽感冒什么的。 在古代就是这样,表现出来的病症是什么,就朝什么病症医治。 不把他的虚给补好,就永远治不好。 三花听完,更加激动了,需要时间长是时间长,这代表总会治好的。 “如果你能治好我,要我给多少银子都没问题!”三花激动地说。 春夏的思绪被打断,这才开始打量着三花,这人表现出来的气质,还有说话的豪气,绝对不是普通的有钱人。 三花,恐怕也只是他自己随口取的名字。 三,花…… 和三有关的家族她不知道,但是和花有关的家族,绝对就是镇里最有名望的那个花家! 想起那个花家,春夏眼前一亮,说不定可以借花家的名头做点什么事儿。 “当然,你这病比较麻烦,银子我肯定不会少要你的,这样,我先回去斟酌给你用的药,明天你来了我再和你详细聊聊你的诊金。” 司马磊可就在旁边呢,听到三花说的多少银子都可以,他眼睛都亮了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