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酒搂住厉北承的劲腰,唇上是他说话张张合合喷薄而出的气息,浓烈的包裹着她的所有感官。 只这一会儿,陆酒就脸红心跳,身体发软的靠在他怀里。 这是她完全控制不住的身体反应。 厉北承听着她错乱的呼吸,再也忍不住…… 陆酒如棉花般的窝在他怀里,任他为所欲为…… 意乱情迷之时,陆酒用细白的小手,抵住了厉北承的胸膛,她软着声音:“厉先生,现在还不可以。” 他情动的时候,也是最容易发病。 这是陆酒后来研究出来的,也是经过多次实验的结果。 厉北承现在不能跟女人发生关系,一旦发生了,他会掏空身体,然后彻底病发。 从此再无解毒剂可以帮他解毒。 而那一次厉北承病发差点强了陆酒,就是有这个毒素的作用。 厉北承适时停止,最后目光看向了陆酒白嫩纤长的手指。 厉北承抓住陆酒的小手,声音沙哑:“那辛苦厉太太了。” 陆酒:??? …… 次日,陆酒起床吃早餐,结果连筷子都拿不稳,手都在发抖。 厉北承看着,直接端过她面前的碗,然后喂她吃饭。 动作很是自然。 厉老爷子看着却是很奇怪,担心的问:“小酒,你的手怎么了?受伤了吗?” 这么被问起,陆酒想起昨晚的事,突然就脸红了,不知道怎么回答厉老爷子的话。 厉北承给陆酒夹了菜,一本正经的回话:“舅舅只是昨晚画画,握笔太久了,所以手酸累着了。” 陆酒又可耻的脸红:…… 画画,握笔…… 厉北承你真好意思说? 厉老爷子心疼的说:“小酒别太累了,一会儿让北承给你按按,以后别夜里画画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 陆酒脸红,声音糯糯的嗯了一声。 厉北承还是一本正经:“爷爷,我肯定心疼酒酒,昨晚就帮她按了两个小时。” 陆酒听不下去了,直接伸手掐了一把厉北承的大腿。 她娇噌的瞪了他一眼:“你还说。” 他按的是手吗? 他是恨不得全身都给她按了,而且他玩的是球! 陆酒掐的不用力,但厉北承还是故意的倒吸了一口气:“嘶。” 厉老爷子又看他:“你怎么了?” 厉北承很自责的说:“酒酒掐我,觉得我按的不够,才害的她手这么酸,我晚上会继续努力的。” 陆酒又羞耻的踹了一脚厉北承。 厉北承还是嘶了一声。 厉老爷子看着小两口感情这么好,心情很愉悦,也更加偏向陆酒。 他对陆酒说:“北承欺负你,你就跟爷爷说,爷爷拿拐杖打他,你掐他,还累手呢,不划算。” 吃完饭,陆酒还是抖着酸疼的手,给厉北承打领带。 这是每天必须做的事情。 陆酒轻瞪厉北承,软声放狠话:“下次再惹我,我就勒死你!”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