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踏马都是欺骗! 记忆!情意! 她真是恨不得当场将这人宰了! 陈隽辉瞳孔骤缩,心底的慌乱终归没稳住,顷刻间,就如决堤的洪涝,猛涌出眼底,溢漫到面庞。 “我若没猜错,”靠在树梢上的夙苜茨突然冷不丁地来了句,“帮你迷惑篡改余缪嫚记忆的人,应该是蓝彦熵吧?” 话虽是问句,但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在阐述一件事实。 陈隽辉闻声一怔,赫然转首,抬眸瞪向树上的人,睚眦欲裂,“是你!” 这话他吼的不带一丝质疑。 绝对是这个女人! 他和赵武相斗的时候,余缪嫚明明还好好的! 现在却…… 期间肯定是这女人对余缪嫚妖言蛊惑了什么! 想此,陈隽辉立刻回头,情绪完全不受控,气急败坏地就朝余缪嫚提声质问,“我不是早就说过不要亲信夙苜茨的话嘛?!你为什么就是不听!?” “这五年一直都是我在你身边照顾你!迁就你!如今你竟为她几句便来怀疑我!诘问我!” “余缪嫚你到底还有没有心!?长没长眼睛?!” 余缪嫚听得险些没当场喷他一口老血! 这不要脸的东西现在居然还敢来倒打一耙! “得,”就在余缪嫚气得正要给陈隽辉一剑的时候,耳畔忽地传来夙苜茨那自言自语却足够传遍众人耳中地清冷声音,“看样子真是蓝彦熵了。” 这人这五年估计没少跟在蓝彦熵身边。 要不——蓝彦熵那管用的白莲怼人语法,这人又怎会运用的如此熟练。 “你少屁话!”陈隽辉猛地扭头瞪向她,“这踏马跟蓝彦熵什么关系!” 夙苜茨却没理他,而是转眸看向余缪嫚,道:“善意提醒,若想彻底解决这件事,最好趁热打铁。” 算算时间,那人应该快回来了。 “什么意思?”余缪嫚不解。 “字面意思,”夙苜茨说:“你若不想再被篡改记忆,稀里糊涂的任人摆布,就最好趁这玩意儿的主人没回来之前,加紧把事办了。” 余缪嫚拧着眉,仰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又转眸看向陈隽辉。 这人……还有主人? “他的主人是……”余缪嫚指着陈隽辉,又看向夙苜茨。 夙苜茨神情淡淡,并没说话。 余缪嫚就这么盯了她一会儿,忽地灵光一现,“蓝彦熵?!” 夙苜茨摊手耸肩,依旧没说话。 余缪嫚眉头紧锁,垂下脑袋,凝神想了片刻,忽地抬首再道:“我明白了!”说着,她便抬手对着夙苜茨作了作揖,“谢谢!此次恩情,我必铭记于心。日后若有需要我之处,尽可直言便是。” “日后就不用了,”夙苜茨点脚飞下树,闪身跃到赵武身边,抬手一把拍在他的肩上,对着已经转过身看向她的余缪嫚说道:“这个人,实在不适合器铭峰,今日我便替我师父将他收与剑啸峰门下,还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