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之八九。”夙苜茨淡淡的。 那些被威压压得完全发不出半点声响的人…… “既然都有病,”白衣女子温柔浅笑,“那就早些回家养病吧,我桓宇宗可不需要病秧子。” 回家……养病…… 先不说养不养病,就这回家二字。 顷刻刺激了不少人的神经。 他们可都是不远万里,跋山涉水了数月,甚至一年才赶到桓宇宗的! 如今竟要他们连名都未报,便让他们回家去! 这回去……他们又要如何向那些对他们抱有毕生希望的人交代?! 这回去……他们归乡后的面子又要往哪搁! 许是因为那些无形的期望太过强大,又许是因为本身自尊心满棚爆炸,匍匐在地的有些人,竟不惜气血翻涌,强行逆着头上的威压,煞白着一张脸,昂首直直盯着白衣女子,痛苦艰难道:“我…没…病!我…要…进…桓…宇……噗!” 话音未完,说话之人对着夙苜茨就是一口鲜血。 夙苜茨神色未变,仰手撤了威压的同时,又在她与穆泽霄身前施了层防护屏。 那口鲜血正好落在屏障上。 待夙苜茨撤了屏障,那斑斑血迹,也随之消散。 而吐血的人,早就昏死过去。 “撤了。”夙苜茨偏头看向御剑飞与半空中的白衣女子。 白衣女子眉轻挑,笑了,“我若不撤呢?” 夙苜茨冷冷看着,“随你。” 说罢,她就想拉着穆泽霄走。 白衣女子…… 这特喵还能这样?! “等等等一下,”白衣女子急忙道,“我撤我撤。” 说着,白衣女子便挥袖撤了自身威压。 夙苜茨看都没看她,抬步走到那位昏死过去的修士身边,凝眉瞅了一会儿,啧了声,极不情愿的蹲身在旁,转手唤来一道治疗木灵之气,轻拍进了昏死修士体内。 周围人瞧此,皆连惊呼出声,“你在做什么?!” “不知道每个人的灵气是不能相融的吗?!” “你怎么能将自己的灵气打进他的体内?!” “该死!你真想在桓宇宗的山门前杀人啊!” …… … 夙苜茨纹丝不动。 “你们再说一句?”穆泽霄一身煞气,高举手中幻化出的紫金灵气剑,眸光森冷地扫视着那些开腔人。 “闭嘴。”夙苜茨回过头,瞪了他一眼,“不与傻子论短长的道理,还要我告诉你吗?” 穆泽霄愣了愣,眨了眨眼,“有道理。” 说着,便将手中的灵气剑散了,旋之漫步走到夙苜茨身边。 那些开腔怒喝夙苜茨的人…… 谁踏马是傻子! 你有种再说一句?! 穆泽霄即便撤了手中幻剑,但身上浓烈地狠戾之气却没减少一分,这些人见穆泽霄就如一尊煞神立在夙苜茨身边,心下真是敢怒不敢言,只能狠狠地瞪着夙苜茨。 夙苜茨神情淡漠,毫不在意。 约莫小半盏茶的功夫过去,众人只见夙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