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当然是不可能叫的, 男孩低着头没吭声,身体稍稍有点发颤,他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,小脸紧绷,紧张得呼吸都微微战栗。 -不要说是老公了,男孩叫这一句君先生都觉得过于亲密。显然已经习惯了男孩的反应,他没有生气,只慢条斯理地抚摸着男孩的发丝,柔声道:“现在不想叫也没关系。微微顿了一下,男人微微俯身,贴着男孩的耳郭低声道:“宝宝总有一-天会听话的,是不是‘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,灼热湿润吐息打在耳背上,苏得人骨头发软,可当这样温柔的话语落到男孩耳边,男孩只觉得浑身发冷。 风封能感觉到强烈的愤怒和无助从心底涌起,它们在他的胸腔中疯狂翻滚酝酿,狂热得仿佛想要撕开那一层薄薄的胸膛迸发出来 风封没有压抑这一份情绪,他放任原主的悲伤和痛苦肆意涌动,终于,男孩颤声质问: 您是阿程的父亲,怎么能 后面的话太难听,男孩说不出,极度的悲愤让他忽然哽咽,嘴唇轻轻发着颤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 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太重的话,男孩缓缓捂住脸,哀求似的低泣道: 放过我吧君先生,不要再逼我了新婚燕尔,爱人忽然逝世,可他连爱人遗体都没来得及看一眼,转头就被逼着改嫁给了爱人的父亲。 这要他怎么去接受 男孩的身体颤抖得厉害,他极力隐忍泪水: 男孩再次喃喃重复: 强扭的瓜不甜,您放过我吧 对待男人强硬的侵占,男孩无力又绝望,他只能一次次抗拒,企图让男人死心。 然而事实证明,不论是抗拒还是抵触,男孩的手段都太过无力,也太过稚嫩了。”男人抚摸着男孩的腰腹,脸上半分表情未变,仍旧带着那样温柔宽容的笑容,仿佛只是面对任性幼稚的孩童。 宝宝又在说胡话了。’男人轻声细语,手指摩挲着男孩扣到最高处的扣子: 男人的声音很像在哄孩子,可也就是这样的语气,让男孩的心要时凉了半截。 “现在不接受也没关系,”男人亲昵地将脸贴上男孩的脸颊,透过镜子凝视着男孩迅速惨白灰败的面容,缓声轻哄,“我可以等等宝宝懂事,等宝宝听话,等宝宝把无关紧要的人忘掉,最后乖乖待在我身边,做我最疼爱的君夫人: 我的宝宝年纪还小,什么都还不懂,说出不懂事的话也很正常,是不是 男人的声音分明那么轻柔,可男孩听着,却浑身都忍不住地颤抖起来。 他感觉到男人的唇轻轻擦过脸颊,轻声的呢喃从耳边扫过,带来--阵冷热交错的刺激,揪得心脏都轻轻战栗:愿意,还有那么多药可以用不是么 要是宝宝一直受不了,一直不习惯,让宝宝主动张|开|腿求我 男人低声诱哄:少有的说出这种荤话,男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