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月:“……” 她的脑子里现在有两个小人在打架。 一个是穿着红衣服的宸月,一个是穿着白衣服的宸月。 红衣服的对白衣服的说:“多好的机会啊,按住他,亲,你的力气不是最大的吗?” 白衣服的对红衣服的说:“不好吧,光天化日的,谷里那么多人,还有花花草草。” 红衣服翻了个大白眼:“可是这里不就你们两个人嘛,而且他还是你的小情郎呢。” 白衣服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都听见了树灵在我耳朵边偷笑了。” “那是在笑你胆子小,连自己的未来夫君都不敢亲,是姑娘,就亲上去!” “不好吧?” “你快点亲!” “不太好……” “你去不去亲?” 宸月都被这两个打架的小人吵懵了,脱口而出:“……去。” 燕归愣了一下,不由得反问道:“阿月要去哪儿?” 宸月:“我……” 其实不是这个意思,我可以解释的,哥哥你听我解释一下。 燕归看她这副懵懵懂懂的模样,唇角下意识地弯了起来:“阿月不喜欢这里?” “那换一个僻静又无人打扰的地方,哥哥看树上就挺好的,谁也看不见,也不会有人来。” 宸月瞪大了眼睛:“我,们,不先,放风筝吗?” 燕归揽住她的腰,飞身上了树,坐在了茂密的树冠上,再把小未婚妻抱坐在腿上: “风筝什么时候都能放,也不急于一时。” 宸月觉得不太对:“吧唧什么时候都可以吧唧,也不急于一唔……” 燕归低头压了过来,在她唇边呢喃:“可哥哥等不及了……” 天都黑透了,聂浮安还领着宫人守在落川谷外,脸色比夜色还黑。 宫人伸长了脖子,踮着脚往谷里张望着,很焦急的样子。 聂浮安哼哼:“看什么看!” 宫人委委屈屈地缩回来,看看手里的风筝:“陛下做了一早上的风筝,还放不放了。” 聂浮安的心头有一万只恶狗跑过:“帝尊和陛下是为了放风筝而放风筝吗?” 宫人傻了:“那不然是为了什么?” 聂浮安:“……这就是你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的原因。” 宫人更傻了:“……奴婢是净身以后进宫做太监,别说现在,就是进棺材也是光棍啊。” 聂浮安暴跳如雷:“你闭嘴,不要说话!” 宫人紧张地抱住风筝:“……那,风筝……” “风个屁的筝,再提风筝就把你放上天!” 宫人安静如鸡。 “哎呀,小聂主好威风哦。” 落川谷里,走过来两个身影,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正是女帝本人。 她的手里牵着帝尊,正笑盈盈地望过来。 聂浮安默默地把目光挪到地上,看着自己的脚尖。 现在女帝笑,就如同阎王爷在向他招手,中午的那个地狱般的眼神可不敢再经历一遍了。 燕归从他面前扫过去,冷声道:“还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