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弹给凶手的镇魂曲19血统
展昭点点头,“想不想再去拔根头发?” 白玉堂会心一笑,点头,和展昭一起往外走。 白驰一脸困惑,“哥他们去干吗?” 赵祯拍了拍他,“消食么,别管他们。” 公孙拿起手术刀,看着桌上干尸,问马汉,“你要不要问问eleven,真不想把尸体带去冰冻?” 马汉哭笑不得,“冻哪里?珠穆朗玛峰还是北极?” 赵虎一拍手,“小马哥,你这个主意好!” 马汉顺手拍他脑瓜。 白锦堂出门点烟,继续回去坐着看报纸,公孙研究细胞问题。 白玉堂和展昭到了火车外边,前后两边都空无一人,不远处有一个铁架子堆积废弃工地。那些铁架子很大,似乎都是电缆塔架子,废弃了堆这里,还有没建完厂房。 白玉堂忽然指着远处高高钢架子让展昭看。 展昭顺势望过去,就见那架子起码有十米高,高处一块突出钢板上面,站着一个人。 今晚月亮还特别亮,一轮圆月正好将黑夜中高处那人外形勾勒出来。 光看身材……展昭晃脑袋,和白玉堂好像,匀称修长,傲视众生黄金比例。那人单手插身后裤子口袋里,做着一个白玉堂平日不会做动作——抽烟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那人低头拿下烟方式——白锦堂附体了。 展昭又慌脑袋,幻觉么?好像是白锦堂和白玉堂和结合体一样存。 完美! 一个词突然从展昭脑袋里冒了出来,随即又看白玉堂。 展昭又出起神来……这个才是完美,年轻。思绪忽然就翻飞了起来,展昭有些无法控制地想到了很多词,比如说——进化。 “猫儿!”白玉堂叫了他一声,打断他出神,问,“要不要上去?” 展昭目测了一下架子高度,十分认真地说,“爬上去太累了,不过上面站着很帅样子。” 白玉堂失笑,“可以叫他下来,既然会这里出现,就表示他也没打算躲着我们。” “那见了面要说什么?”展昭问,“嗨,白白白先生,你是不是叫白烨?白夜还是白烨?你不是该坟墓里躺着么?怎么又活过来了?还有啊,你跟白玉堂什么关系啊?跟白玉堂爹什么关系?跟白玉堂爹爹又是什么关系?” 展昭碎碎念,白玉堂已经望天,拉着他往前走去。 身后车厢里,赵爵趴窗边,原本正欣赏月光下,那人赏心悦目侧影,就见展昭和白玉堂从眼前走过去了。赵爵想了想,站起来往外跑,看热闹去! 赵祯见刚才还生气赵爵跟个兔子似蹦跶出去,有些好奇,拉开窗帘,往外望了一眼,摸下巴。 “祯。”白驰戳戳他,“看什么呀?” “哦。”赵祯回头,“下次弄个铁架子,我也摆这个造型吧,然后把月亮变没了,你说怎么样?” “喔!”白驰嘴巴张成一个形,拍手“帅气!” 赵祯摸他脑袋,“乖!” 白锦堂本来看报纸,听到他们对话,也忍不住抬起头,撩开窗帘望了望,瞧见了月光下那人。 身边公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,也坐下,拿了他嘴里烟自己叼上,刷拉一声打开报纸。 白锦堂看他。 公孙用食指轻轻一推眼镜,问他,“知道抽烟看报纸要素是什么么?” 白锦堂茫然地看他。 公孙架起腿晃了晃脚上毛茸茸棉拖鞋,“拖鞋呀!好是人字拖!” 白锦堂好笑,索性伸手打开窗帘,侧身靠公孙身边,拿过他眼镜戴上,看远处情况。 公孙眯着眼睛举着报纸,“果然……眼镜比拖鞋重要!” 白锦堂回过头,拉他领带,微笑,“让我靠一下。” 公孙托着他头放到自己腿上,自己靠椅背上,也看窗外,夜色一片模糊中,只有特别亮月亮下面,那个修长人影,以一种熟悉动作,点第二根烟。 “原来遗传并不是神奇。”公孙忽然自言自语。 白锦堂抬头,“那是什么?” 公孙沉默了片刻,开口,“是血统。” 白玉堂和展昭已经走到了铁架子下边。 展昭仰着脸看了一下,这些铁架子交错堆放,牢固应该是很牢固,毕竟每根铁管都胳膊那么粗。倒是也不很高,多三层楼样子,只是四周围太空旷了,所以感觉很高。 白玉堂抬起头,就看到一个红点悠悠扬扬地落下来,碰到铁管,还溅出散碎火星……落到地面,是一个烟头。 展昭还看烟头,就觉得有风声。 身后白玉堂拉着他往后退了一步,眼前就有个人影落地。正踩住那烟头,黑色外衣和黑色牛仔裤,就想进墨汁里头打了个滚白玉堂相仿,天与地、日与夜。 展昭打量眼前人,努力抛开他刚才是直接跳下来,那个违反自然规律举动。 相似脸,但是那人下巴上略显清晰胡渣,是干净白玉堂脸上绝对不会出现东西。然而……却也带出了几分淡淡沧桑。 双方对视了一会儿,那人从两人身边走过,走到不远处一个空汽油桶旁边,拿起了一个长形箱子,类似于放大提琴手提箱,随手背身后往就外走,却不是要回火车方向,而是往车站外面,远处,一片空旷黑暗,不知道他要去哪里。 “白烨?”白玉堂忍不住问了一声。 那人顿了顿脚步,回头看白玉堂,“白烨坟里。” 展昭听到他声音,莫名觉得有一点点熟悉,哪里听过呢?一想,心里就莫名毛毛,说不出来怪异——是介于白玉堂和白锦堂声音之间,那种声音。 白玉堂皱眉,“那你是谁?” 那人盯着两人看了片刻,突然嘴角轻轻一挑,转身继续走,边不经意地举起手轻轻一摆,慢悠悠地说,“赵爵监护人。” “噗……”展昭莫名觉得解气,忍不住就笑出声了。 身后原本隐蔽偷听赵爵窜了出来,跳着脚骂人,“监你个头,耍p帅啊,你小子有种别回来!” 很,一身黑衣已经消失了夜幕之中。 白玉堂和展昭回过头,不解地问,“他究竟是什么人?” 赵爵脸上怒容渐渐地缓和了下来,看了看两人,“你们觉得呢?” “他很强。”白玉堂低声说,“用钥匙干掉塔伯就是他?” 赵爵忽然笑了,伸出食指轻轻地敲了敲嘴唇,“嘘。” 展昭皱眉,赵爵他想…… 只是,还没等展昭说话,赵爵已经开口,用低沉而隐含着某种神秘意味语气说,“这世上,唯一一件,完美完成品,无任何瑕疵,不可复制,无法销毁……失去了死亡资格,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