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部分
一声高过一声,一声浪过一声! 叫的我的快感是一次高过一次,一次比一次兴奋! 终于把她的裤子给脱了,当她那完美的没有丝毫缺点的身材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光之下的时候,我才明白了一件事情。 原来这个世界上最漂亮也最有艺术价值的就是女人赤裸的身体了。 我想是找到了什么真理一样,对着沈小依性感的身体,轻轻的笑笑了,然后赤裸着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! 两具身体结合在一起的那一瞬间,好象是干柴终于碰到了烈火一样,迅速的燃烧起来。 两个人的嘴巴开始拼命的亲起来,舌头是紧紧的缠在了一起。 好象要把对方的每一点口水都要狁吸到对方的嘴里一样!、我终于感觉自己受不了,手跌跌撞撞的伸向了她。 却是感觉那里早就是洪水泛滥成灾了,一种别样的感觉顿时让我觉得快把持不住了,来自下边的那种快感让我觉得自己快崩溃了,不行,绝对不能还没干正事的时候先萎缩了! 于是轻轻的把她还在玩弄我那的手轻轻的给拿了开,把她的轻轻的一抬,然后慢慢的放了进去。 上一页目录页下一页 护士的第一次就这样 我叫碧琪,护士学校毕业出来工作一年了,今年廿一岁。我的工作较多是上门为一 些行动不便的年老病人作一些例行康复护理,工作量并不很大。昨天我接了一个新 病人,病历表上,病人姓郭,七十多岁,气喘严重,不良于行,我的任务是每天下 午上门去替他注射一针镇静解孪剂,费时无多,所以我午时以后就先到这个新病人 家去,病人家在十五楼,我进入大楼电梯,按了十五让电梯上去,随即走到了病人 所住的b座。开门给我的是一个四十多岁,中等略胖身材,长圆脸戴眼镜而目光闪烁 的男人,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阵、便开门迎我入屋。 先请坐一会儿,他招呼我走向厨房并回身去替我倒茶水。他拿来一杯汽水时,我正· 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,只留意到他似乎右手除汽水外,还拿一条毛巾隔开手和 汽水罐。 我接过并喝了一口汽水后,顺便弯下身来将汽水放到茶儿上,就在我刚放下汽水罐 那一刹那,这个男人突然用左手从我身后拦腰紧抱住我,双手也被扣住,几乎同时, 他右手的毛巾捂住我的口鼻,我随即透不过气,全身使不出力,眼前一阵昏晕,就 觉满天星斗,失去了知觉。 我迷迷糊糊地逐渐醒来,迷朦中好像在云雾里飘浮,远远传来越来越近的悠扬乐曲 的聱音,这时我觉的,好像有点凉意,我想收紧衣衫,但觉的手脚被人牵住。 眼前呈现了亮光,耳边传来确实的音乐,是柴可夫斯基的第二铝琴协奏曲。我挣开 眼睛一看,眼前是一间色彩柔和,设备简洁的房间,我正躺在大床上,那个男人就 坐在床边。我一惊,想坐起来,猛然手、脚颈喉都立即被细绳子吊住。整个人只好 大字尼躺著。绳子有点松动,手脚都可以离开床面一尺左右,或略为屈伸,所以人 也可以侧转身躺著,但手无法移近胸前及小腹,脚也无法屈曲。 你--我骛呼了一声,随著头脑的清醒,我才发现我的护士裙已被脱去摺好放在一旁, 我身上只穿著胸罩及三角裤。 小姐你不用喊了,喊也无用,外面是听不到的,乖乖地听从我,你会好受一点。他 见我醒来,用一种无可反驳而又似乎礼貌的口气命令我。说著,他开始脱除自己的 衣服,当他脱裤子时,我一切都明白了。 我完全清醒地躺在床上,被绑了手脚,只能在小范围内移动手脚,我明白,这个男 人想干甚么。音乐从厅外传来,我真的喊叫也无用,我的声音盖不过音响的音量, 窗关著,开放了泠气机。他的计划真是周祥告,当我见到他脱下身上全部衣物后, 我真是又羞又怕,羞得无地自容,只好紧合双腿,躺著任由摆怖了。 他似乎有充分的时间和镇定的情绪,并不急于奸污我。我觉到他的呼吸告靠近我耳 根及颈部,他用舌尖的唾液湿润我的颈部。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接触,顿时全身感到 有点冷,毛细管也竖了起来同时他的两手就绕到我身后,穿到床褥间把我胸罩的扣 子解开。虽然几分钟前我已确知自己会遭到这等不幸的侮辱,我还是深感恐怖,吓 得全身发抖不止,心跳重而急,血液尽往脑门流。自己也不知道当时脑子里在想甚 么,只有一种惊怕、恐怖,心跳快得要昏过去。 他的手以一种仅可触及我皮肤和汗毛的轻度在我胸前游动,我只觉得好似有千万只 蚂蚁在胸前爬来爬去。我拚命想推开那双淫猥的手,但我自己的手移不到胸前,被 绑住了,我拚命挪动自己身体来逃避这种爱抚,但亦无济于事,反而加加速了他的 活动和增加了摩擦接触的次数。我大聱喊,却听不到自己的聱音,我拚命挣扎,更 加倍增了,绳索施于我手脚的痛苦。我已失去思想,失去理智,只觉得恐怖,痛养 一齐来袭。 乳头乳晕偶而像被电,电到了一样又麻又痛,直刺入心,又像被大蚂蚁咬到一样, 酸酸的,这种感觉随著我的挣扎而增加,越来越多,越来越痛。 他的舌头带著唾液,弄得我胸前黏黏稠稠,说不出的难过。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也 不知在甚么时候,他的两手已开始移到我腰侧,我吓得睁开了眼,只见他拿来一把 剪刀,沿著腿侧向腰剪断了我三角裤的一边,于是他可以很方便就将我的裤子褪到 了右脚下面。我怕得又喊又扭,但是最后还是没有用,只好认份著躺下来。 我的大腿两侧,前腹及屁股,感觉遭到更多的蚂蚁在爬,我觉到自己的血液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