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栩栩,三大爷是不是哪里有点问题呀。” 秀丽姐送完人回来就皱起眉,“他这精神我瞅着是越来越差了。” “有秧气。” “什么?” 秀丽姐没懂,压低声,“是撞邪了吗?” “通俗来说,就是病气,衰气。” 难听点讲就是厄运临头了! “啊,那我明白了。” 秀丽姐自己像捋出来点啥,“肯定跟三大爷上火有关,他先前开狗场赔成那样,不落病就怪了。” 狗场?! 我一个激灵! 想到刚刚查蜱虫时翻到的麻痒照片…… 草爬子就爱往狗身上盯呀。 狗耳朵里一盯一大片的! 三大爷目前的情况很有可能和他开过的狗场有关联。 但,绝不仅仅只是上火。 “秀丽姐,我怀疑三大爷是惹到了什么东西,和鬼无关,有点类似于诅咒,霉运临身,从而导致三大爷病气生根,起了秧子,不管不顾的话,三大爷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差,转成重症实病就彻底治不好了。” 有个耳熟能详的词叫做病秧子,指经常患病的人,总得吃药,身心折磨。 这就说明其体内生有了病根,顽疾,很难治愈。 类似于我天天给三大爷额头滴血,让他每晚都去男宾一位。 纯良一宿就耳晕目眩,三大爷这年岁更熬不住。 目前已经精神萎靡,耽误下去问题就严重了。 秀丽姐脸色白了一层。 奈何她今天还是婚礼主角,折腾了一通她还得款待宾客,只得仓促的点头。 “栩栩,我明白了,等明天没事儿了,我和正义去趟三大爷家,你等我电话,到时候姐再联系你。” “行。” 我点头让她去忙。 三大娘离开的也是急三火四,好像有点怕我多问什么。 许是有啥难言之隐吧。 人命关天。 但愿他们知轻重。 正琢磨着,红英姐又来找我入席,我扭头发现纯良不见了。 戴上眼镜搜罗一圈,好嘛,小老哥去廖庆大哥那桌已经造上了! 走哪是真饿不着他。 下午开车回镇远山,雪乔哥坐在副驾驶,纯良坐在后面。 我怕他俩谁挑起什么话头,便主动聊起了草爬子。 让他俩分析下虫子肚皮下方为什么会有一层白毛。 雪乔哥和纯良分析不出一二,探讨起来倒是很有热情。 回到镇里,张君赫也打来电话,“梁女士呀,哥哥在酒店睡了一天,都要起毛了。” “那你和我们还挺心有灵犀的。” 我戴着耳机发笑,“我们仨正在研究关于起毛的课题呢。” 张君赫不解,“什么意思。” “遇到个事儿呗。” 我深吸了口气,“我有预感,这事儿要是找我去做的话,会是个大活儿。” “大活儿?” 张君赫笑了,“行呀,正好哥哥没意思,带我一起去玩儿呗。” “再说吧。” 我闲聊了几句放下电话。 回到家还在琢磨这个事儿,当然也是故意的,不能让脑子空闲下去,想些别的事情。 晚上还是失眠了。 翻来覆去的烙饼睡不着。 我点开台灯看书到后半夜,看没看进去不知道,硬看。 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儿,从而导致我一整天都恍恍惚惚,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。 心神还很不宁。 也不知是因为成琛还是秀丽姐,总是惴惴不安。 上门的事主我也没有给看,重新约了时间,状态不好,容易不准。 熬到晚上,我早早地就躺下,似睡非睡间,猛然听到一记女人的尖叫,“栩栩!!!” 手臂忽的刺疼。 我一屁股便从炕上坐起来,“秀丽姐!!” 呼哧了两口粗气,看了看闹钟,没到五点,天还没亮。 秀丽姐出什么事儿了? 额上出了一层细汗,我拿过手机就给秀丽姐拨去电话。 那边无人接听。 怎么搞得? 昨天上午我心绪不宁还给她去了电话,她说要去看望三大爷,好劝劝三大娘带人来找我详看。 怎么会在我梦里尖叫? 没犹豫,我又给正义哥拨去电话,他也不接! 难免发慌。 我找出正气哥的电话继续拨打,响了几声后终于传出正气哥还带着睡意的声音,“喂,小沈先生啊,这么早你就有事儿吗?” “不好意思正气哥,是这样,我联系不到秀丽姐和姐夫了,他俩还在大宝县城吗?” “他俩昨个说去看望三大爷,看完应该就回镇远山的新房了吧。” 正气哥应着,“你别着急,我给三大娘去个电话问问,他俩要是没回镇远山,应该是在三大娘家吃了晚饭,正义喝完酒也没法开车,昨晚可能就在三大娘家住了。” 我嗯了声放下手机,心底呼呼长起了草,叠好被子放进炕柜,手机一响我赶忙接起,:“喂,正气大哥,联系上秀丽姐和正义哥了吗?” “没事儿,他俩去村里接人了,手机可能静音了或是村里信号不好,你等上午再找他俩吧。” “啊?” 我紧着眉,“去什么村儿呀。” 请收藏本站:https://www.qsww.cc。趣书网手机版:https://m.qsww.cc 『点此报错』『加入书签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