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陆听酒回到星湖湾的时候。 刚走进卧室。 霍庭墨也跟着回来了。 看见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的时候,霍庭墨心底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。 “酒酒。” 霍庭墨朝她走了过去。 刚好。 陆听酒从首饰盒中,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。 黑色丝绒的盒子。 她转过身,“霍庭墨,这个……” “陆听酒!” 霍庭墨看清楚她手里拿着的东西时,眉眼瞬间阴沉了下来,“婚纱我已经重新让人设计定制了。” “酒酒,我们的婚礼不会变。” 陆听酒拿着盒子的手,微微滞了滞。 她看着他,“如果是我设计的东西被毁,不说让他在业内混不下去,起码也不会让他再出现我的面前……我毁了婚纱,霍庭墨,你没有自尊的吗?” 男人的眉眼瞬间阴沉,甚至是阴鸷了下去。看着陆听酒的眼神,也是一片暗黑的凌冽。 不过半瞬。 霍庭墨紧紧攥成拳的手微微松了松,语调寒冽深沉,“如果没有,可以留住你,那就没有。” 陆听酒心头一紧。 尤其是她看到他俊美的脸上,明显青紫的淤痕时,还是受不住的别开了目光。 静寂半晌。 陆听酒还是把手上的黑色盒子递给了他,“这个钻戒我从大哥的保险柜里拿来的,之前没有经过我手,现在我把它还给你。” 之前霍庭墨受伤,她去陆宅大闹的时候。从陆京远的保险柜里看到那样不堪的工具后。也看到原本应该给她的钻戒,被陆京远藏了起来。 陆听酒看着他,声音竭尽所能的平和: “霍庭墨,其实……其实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人。” 男人的呼吸蓦地就加重了,冷厉的眉眼尽数是沉沉的阴鸷。他一字一顿,“除了你,我谁都不要。” “酒酒,你离不开我。甚至只要我想,你连这间卧室都走不出去……”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。 陆听酒手中的盒子,就朝他狠狠的砸了过去,“你要我你给我下渡陨!为了不让我离开你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!这次是我,下次你是不是又要拿其他人来威胁我!我他妈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你!” 手一挥。 陆听酒将梳妆桌上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,全部挥在地上。 但下一秒。 霍庭墨就紧紧把陆听酒紧紧抱在怀里,“酒酒……” “滚!” 男人低低哑哑到模糊的声音,紧紧的贴着她的耳旁响起,灼热的气息滚烫,“我爱你。” “酒酒,我爱你,我只是爱你。” 陆听酒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,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的没入掌心才足以让她平静下来。 “如果你的爱让我只剩下十年的时间,我从一开始就会选择不遇见你。比起爱情,我更惜命。” “没有十年,酒酒……” 霍庭墨直接吻上了她的唇,低沉到沙哑的声音贴着她的唇瓣响起,“你信我一次,酒酒,你信我这一次……” “你知道的,是我离不开你。酒酒,我离不开你。” 霍庭墨紧紧的抱着陆听酒,力道大到几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骨髓里面。 低低哑哑的声音,已经有些模糊了,带着深深的祈求,“别这样对我,酒酒,就当我求你,别这样对我。” “霍庭墨!” 陆听酒偏开了头。 但又蓦地被霍庭墨伸手紧紧锢住了后颈,动不得分毫。 甚至更深的吻了下去。 直至口里出现熟悉的血腥味时,霍庭墨也舍不得松开分毫。 察觉到肩上一凉的时候。 几乎要窒息的陆听酒,已经被男人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。 侧过头的时候,陆听酒伸手去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,“放……放开……” 霍庭墨锢住她的手压在床单上。另一只手圈住她的整个细腰慢慢向下。 男人细细密密的吻,从白皙漂亮的锁骨寻到了她的唇,随即堵住她所有的声音。 近乎偏执暗黑的低声喑哑。 “酒酒,我们要个孩子。” 霍庭墨一遍遍的细细啃噬着她的唇.瓣。 要个孩子,你就不会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