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赚的钱,一旦赚了,收手是很难的――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 张克爽说:他现在本事大了,还请了好几个人钓七思鳗,都用的是活人饵!芭提雅 这边,有十几家餐厅供应七鳃鳗的,都是他供的货。 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我问。 张克爽说他以前在海里当鲛人的时候,无意中发现的,但他只是一个鲛人,又不是 行侠仗义的阴人,犯不着管这事,刚才要不是听说我要找贪婪赶海之魂,他甚至都 想不起提拉玛这个人。 别说,提拉玛的魂,还真算是贪婪赶海之魂,极其贪婪不说,干的还是“赶海”的生意。 我问张克爽:他人在哪儿? “不知道!”张克爽说:这个得小祖哥托关系问问。 我点头,给祁山又去了一个电话。 祁山在泰国这边,当真神通广大,半个小时后,提拉玛经常出入的酒吧、会馆的信 息,已经出现在我手机上。 …… 我、墨小,直接坐了张克爽的车,去了一家名叫“local”的酒吧。 酒吧很大,里头光晕乱晃,把我这平时好静的人,差点晃吐了。 我们三人逛了一圈,在角落里,瞧见一个中年男子,正在喝着威士忌,眼光到处乱 瞄,可能在找寻性.感的小姐姐呢。 张克爽凑我耳边,说:小祖哥,那个中年人就是提拉玛。 “好!” 我们三个人,坐在了提拉玛身边。 提拉玛瞧了我们一眼,先说了一段泰语。 张克爽也回了一段泰语后,提拉玛开始说普通话:你们都是大陆人? “是!”我想假装谈生意,把提拉玛骗走,就说:哦!听说你做七鳃鳗的生意? “做啊!”提拉玛兴奋得直点头,说:大陆也有一些老板,在我这儿买货的,新鲜实 在,在泰国,你再也找不到比我还好的七鳃鳗。 我戳着自己胸口,说:我老板是内地的海商,听说七鳃鳗在泰国这边卖得火,也想 插一波手,你看…… “要多少嘛,管够!价格上头……” “价格好说,带我先去看货。”我起身要带着提拉玛一起走。 提拉玛摇着头,说:就在这儿聊,别的地方都不去,谁知道你们是来买货的,还是 找我麻烦的。 怪不得这提拉玛刚才一点都不怕我们不是谈生意的人,这酒吧里,应该藏着他的 人,又或者酒吧里的人,罩着这提拉玛。 提拉玛十分嚣张,把手机相册打开,扔在桌子上,说:你们瞧瞧我怎么钓的七鳃 鳗,就知道我的货好了――瞧好了,给个准话,我找人带你们去提货!瞧不好,你们 自己走,咱就当没见过。 我抓过手机,里头的照片,都是七鳃鳗钻在活人身上的图片。 其中最凄惨的一张照片――一个女人,身上爬满了七鳃鳗,五官之内,都被打出了血洞。 血呼啦差。 我暗自捏紧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