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拉玛陷入了彻底的绝望之中。 我心头怒气未消,又抓了一个酒瓶,给了提拉玛脑袋一瓶子后,才像拖死狗一样, 拖着他,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酒吧。 刚走到门口,又撞见懂事的象拔哥在抽烟。 从酒吧里,以暴力手段带走客人,是酒吧看场子的失职,如今我当着象拔哥的面, 把人带走,他有点难做。 但象拔哥就是聪明,他忽然捂住了眼睛,坐地上骂骂咧咧:娘了个比的,眼睛被烟 给熏了,疼死老子了! 我给象拔哥抱了个拳,带着提拉玛离开了。 这一次,提拉玛这个作恶多端的东北阴人,撞在我手里,他难逃一死。 …… 泰国曼谷的海域,深邃,月光洒在水面上,都照不出光来。 海浪汹涌,海风刮得人脸生疼。 我、墨小、张克爽坐在一搜渔船上。 甲板上,提拉玛躺着,浑身的衣服裤子上,沾满了“血、汗、泪”混杂的液体,腥臭 不可闻。 “老哥,你们到底是要钱,还是要什么?我都可以给啊!” 提拉玛嘶吼着求饶。 我没理他,背着身,在船坞里上香,开香堂。 老年间,同门犯了大忌,就得开香堂,受香刀三刀六洞,但这些年,老规矩早不在 了,社会的商业大潮展开之后,老掉牙的规矩、传承,被当做糟粕,被一一剔除了。 但这会儿,我得用老规矩,治治提拉玛。 坐在船舷上的张克爽,手里捏着一把牛角小刀,挑了一眼提拉玛,冷笑着说:我要 是你,我就不瞎喊,白费力气,在这海上,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 在海上,张克爽的鲛人力量,能彻底激发。 他能变身鲛人,力大无穷,人在海里,还能肆无忌惮的穿梭游弋。 提拉玛上了我们的船,就没有逃走的可能性。 “那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?我总得知道吧?”提拉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。 他说他这些年做生意,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,任何人,能不得罪就不得罪,他说他 真的想不起来,在什么地方,得罪了我们。 哭得动情,提拉玛还朝着我的方向,一个响头接着一个响头的磕。 张克爽闲得无聊,话挺多,他又说:提拉玛,你开始没有得罪我们,只不过我们是 贪你的阴魂,打算偷偷摸摸的把你给宰了,抽你的魂,但在酒吧里,小祖哥瞧出了 你的身份,这你可就得罪小祖哥了。 “我的身份?” “你是东北阴人天池钓叟后裔。”张可爽的眼睛,寒芒毕露。 “我……我是天池钓叟,关你们什么事?”提拉玛有些发懵。 张克爽指着我,说道:他叫李兴祖,是东北招阴人。 听到这儿了,提拉玛算是明白过来了,他清楚自己将要面临什么,刚才他可能还有 侥幸心理,我们只是贪他的钱而已,现在他知道了,我们是一定要他的命(本章未完,请翻页)